出戏

下了戏以后,坐在化妆室里的郑棋元还有些轻微的喘息,这是一部摇滚音乐剧,情感起伏波动剧烈,架构宏大,人物饱满立体,他还没从剧中走出来。

和他一个化妆室的赵越叫了他两声都没有应,见此情景他轻轻地关上了门,走到他面前的化妆台上坐好,俯下身子,伸出手开始拉扯粘在郑棋元脸上的胡子。

郑棋元涣散的眼神被轻微的疼痛唤醒,面前的赵越已经把他的胡子撕掉了一半,正笑嘻嘻地看着他。“棋元哥,棋元老师,贴着这个东西是不是怪不舒服的?”他一边说着他一边伸出手绕到自己脖子背后,郑棋元随即闻到一股甜腻的酒香。

Omega赵越把自己的抑制贴撕了下来。

贴着啥不舒服,你刚难道不是问贴着胡子舒不舒服吗。赵越手没停,顺着郑棋元的身上来来回回地摸,他在剧里的角色是一个青年有为的学者,在特殊的年代里学成归国准备为教育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。他的戏服是一件月白色的长衫,此刻被翘着二郎腿的他掀开一个口子,上半身也因为双手的动作而紧贴在身上,倒像是一件旗袍了。他脸上还留着舞台上的妆,他问郑棋元:“棋元老师,我好闻吗?”,凛然的表情仿佛是在讨论这一期的《新青年》上某篇文章的观点。

郑棋元伸手从长衫的下摆探了进去,这位小先生的戏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脱了,现下就剩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交叠在一起。郑棋元的手从下摸到上,再从上摸到下,很快小先生的两条腿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打颤,Omega的身体本来就敏感,加上他们刚在舞台上又唱又跳两个小时,饶是石头这时候也该被盘出点水了。

赵越嘴上不饶人,“郑叔叔,光摸有什么用啊,睡小孩您是怂了吗?”他伸出手,一下就勾走了郑棋元脸上的道具眼镜,娃娃脸戴上了大框眼镜更加显小。话虽这样说,小朋友赵越却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,郑棋元的手趁机滑进了他的两条大腿间,再往上走早已一片滑腻,温热湿润的气息昭示着这个Omega只是嘴上逞逞强而已。

郑棋元庆幸自己也是一个Omega,所以他在这种场合还能控制住自己,说一说骚话激一下对方,“这么多水,越越刚才在台上被那么多人看着,是不是格外兴奋?”

年轻几岁的小朋友终究是脸皮更薄,闻言立刻扑到了郑棋元怀里,整个化妆室顿时充满了浓郁的酒香,郑棋元揉揉他的肉乎乎的小脸,对方埋在他胸前哼哼唧唧表达不满意。

插进去的时候赵越的喉咙里发出了甜腻的声音,他被夹在郑棋元和化妆室的镜子之间,四肢都黏在郑棋元身上,小朋友一直都喜欢拥抱,什么时候都不例外。

郑棋元自己也满头大汗,眼底里都泛起了一层水光,漂亮的眼角染上了情欲的红色,他一下一下把自己往赵越身体里送,听的对方顺着自己颠簸晃动的节奏发出悦耳的笑声和舒适的尖叫,他突然想要逗一逗这个皮得没边的后辈。

郑棋元无视赵越黏黏糊糊地不停索吻,绕到赵越的脖颈,把自己的牙虚虚地磕在那个突起的腺体上,随着一次次的耸动,柔软的腺体与坚硬的牙齿不断碰撞在一起。

赵越开始剧烈挣扎,嘴里发出不满意的声音,快感一阵阵从后脖颈传来,但又总是将到未到,他伸出原本抱紧郑棋元后背的双手,在空中迷茫地划拉了几下,然后一把撕掉了郑棋元后脖颈的抑制贴。

化妆间里炸开了锅,两个Omega浓郁的信息素甜的能让一个糖尿病患者当场去世。

刚刚还使着坏心眼的郑棋元没料到情况转变得这么快,他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后穴也湿的一塌糊涂了,他还穿着戏服长衫在操赵越,这一来一回的动作打他屁股后的那块布料带起一阵阵的冷风,尽往他屁股里灌,他甚至感觉自己后面的水即将顺着腿根流下来,沾到戏服上的话明天的戏直接别演了。

骑虎难下的郑棋元只好放开赵越的腺体,一手托住拦住他的屁股让他不至于从化妆台上滑下来,一手绕到自己身后牵住后面半片布料提在手里。

聪明如赵越当然马上发现了郑棋元的窘境,他腾出手,嘻嘻笑着对郑棋元说:“棋元哥,我也想摸摸你的屁股呢。”说罢一巴掌拍在郑棋元的屁股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郑棋元轻哼了一声,埋在赵越身体里的东西也停滞了一瞬,身下的人显然对这个反应不够满意,他上半身向后仰倒,靠在镜子上,腾出两只手坏心眼地揉捏着郑棋元的两片臀瓣,一边还跟戏里一样拿腔拿调:“妙哉,这真是能让Alpha欲罢不能的触感。”郑棋元还没想好还嘴的台词,就感觉赵越的手掰开他的臀缝,顺着那条湿润的沟壑探了进去。

汗水顺着郑棋元的头发低落下来,他的眼神比刚才还要涣散,赵越的手在他身后一下一下按压着他的敏感点,他自己前面的东西埋在对方温热的体内,郑棋元整个人泛出情热的粉红色,喘息声也逐渐不受控制,赵越在他怀里咯咯咯地笑,倒像是被操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。

郑棋元射在赵越身体里的时候已经有些不能控制自己,赵越在几分钟前凑上来和他接吻,黏糊糊的小孩温柔地堵住了他的唇舌,明天还要唱歌,他俩谁也不能在这件事上消耗过多的嗓音。

赵越从化妆台上跳下来,双腿还有些发抖,但他没忘了提醒已经瘫软在椅子里的郑棋元注意戏服。他跨坐上郑棋元的腰侧,反手从化妆台上抽下来几张纸递给郑棋元,“棋元哥,帮个小忙啦~”,郑棋元心领神会,一只手覆盖上赵越尚且兴奋的前端,一只手伸到他湿乎乎的后穴寻找最关键的一点。赵越一手撑着凳子,一手和郑棋元刚才一样攥着自己的袍子,他在郑棋元的指尖上扭来扭去,不一会儿就身体发紧,咬住嘴唇咽下喉咙里甜腻的音节…

赵越瘫软在郑棋元怀里,他的头轻轻蹭着对方的胸口,两个人都湿乎乎的,卫生纸被丢在不远处的地上。郑棋元的长衫后摆挂在椅背上,赵越的长衫后摆还攥在自己手里。

“戏服真的太烦了…”

“…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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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越越,你的信息素是酒香吗?”

“ 郑叔叔你是年纪大了鼻子也不好使吗?本巨星会是那种俗气的味道吗?”

“?”

“那是梅花!梅花!!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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